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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明:本文不是评论韩寒所做的博客或小说的(所以请不要以我没看过韩的文字来驳斥我,因为那样的驳斥在我看来一样是值得驳斥的),而是针对韩运作《独唱团》失败的事实来表达我个人的看法。电影《芙蓉镇》中有句话:活着,像狗一样活着。我对这句话的理解是:委曲求全的生存不仅是为了活着,螺旋迂回更是为了积攒上升的能量!这其间的智慧很大。再联系到韩运作“独”的失败(这种失败是一个管理者的失败,与韩的文字好坏,杂志内容好坏都无关,成功只有一个——那就是让“独”GO ON,因为一旦成为正式公开出版的杂志,就必须以它的持续出版为最大利益。让一个杂志健康成长的难度是很大的,南方周末,80年代的北青,都是以主编的前仆后继才换来了今天在读者中的威望,他们是成功的),至于那个众所周知的原因,我认为,满盈需要量的积累(换个角度说,那个即使是最终应该被“毙”的,在这之前多行“不义”则是必须的)——关键看谁是那最后一贯——现在看来,《独唱团》肯定不是,因为韩太嬾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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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月28日面世的《新世纪》增刊刊登了韩寒的一篇文章——“因为我看不上眼”。老实说,此前,我没读过此君的任何一个字,这次是不得不读了。我不想说读后感受,事实上当我看了作者名下的身份——作家、车手——就没多大兴趣往下读了。为什么?人没多大精力,具体到作家或车手,这世上很多很多有才华的人,穷其一生也没有将其中之一做得非常优秀的——明眼人不难看出——作家与车手之间的“行山”之距——何止千里。

当下很多人将韩君与鲁迅相比,甚至冠之以“思想家”。看到越来越多的人持此种观点,我甚至动了要看看韩君文字的念头。我对韩君并不陌生,他过往的经历,我虽不如他的粉丝知道得那样毛发毕见,但大体经历是知道的——这世上谁比谁慢知道信息五分钟呢!?正是在此基础上,我实不敢苟同上述人所持的观点。

“文章憎命达”是杜甫感叹李白(句出杜诗“天末怀李白”),而杜本人何尝不是呢?李杜二人生前都是命运蹭蹬,千秋万岁名,寂寞身后世。但二人均受惠于“贫穷、坎坷”,他们留存于今的有影响的诗,大多出自安史之乱后,自身也更加颠沛流离。观看同为唐朝的柳宗元、韩愈的文章,被贬后的文章——无论思想深度与锤炼字词——都显著胜于在朝作太平官时;李杜前推,史迁左思,那更是是典型的蹭蹬出文章。

思绪至此,联想韩君过往经历,再到现在的“作家、车手”,我真的不相信也不承认他能有什么“文章”。这里的“文章”指什么,联系上文,您应该知道我指的是什么文章。

拿韩君经历与上述诸人比,有些不近情理过于苛刻。但韩君近期做《独唱团》,欲名下再添一“媒体人”身份,那就将他与“胡舒立”“南方周末”“北京青年报(80年代末期)”经历比比吧,先说后两者在媒体圈的地位,那可是多少任主编前仆后继、一路鲜血换来的,这可不是玩票能玩来的(说到玩票,很多八旗子弟的水平其实很高,但他们仍只以”票友“自居)。有兴趣的朋友,可再将韩的经历与”胡舒立“比比,不是比谁吃的盐多(比比谁的伤口中的盐多倒是可以),而是比比谁过的坎多。

优秀的媒体人,不是仅有好文笔、或有名气、或有地位、或有粉丝,就能做得的(大家可以比比洪晃)。可以说,有了上述指标,做个好作家可能没问题,但绝对做不成一个优秀的媒体人。

《独唱团》停运,只着眼于一面(显而易见的一面)是远远不够的。要藉鉴、汲取的经验教训有很多。无论如何,目前最要不得的就是做小儿女态,一味怨天尤人!(我倒想建议韩君将《独唱团》与《新世纪》周刊比比,几多于无亮处,几多峰回路转,又几多柳暗花明……)

录诗一首作本文结尾(出《西湖二集》第十五卷):

莫为危时便怆神,前程往往有期因。

须知海岳归明主,未必乾坤陷吉人。

道德几时曾去世,舟车何处不通津?

但教方寸无诸恶,狼虎丛中也立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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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新江

王新江

182篇文章 5年前更新

  一个空皮囊包裹着千重气,一个干骷髅顶戴着十分罪,为儿女使尽了拖刀计,为家私费尽了担山力。您省的也么哥?您省的也么哥?这一个长生道理何人会? ——【元】邓玉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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