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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多文章以批评“制度之恶”作为出发点与归宿,我想说,如果现实中某个制度确实是恶的,那这个所谓的制度恶的根源在于人太多;

20世纪50年代初,中国人口在报章中一向是“四万万同胞”,时至今日,已近十四万万;试问,哪一个国家,在区区六七十年有这样的人口增速;

人多力量大,多子多福,人口红利,仔细琢磨这些词,从1840年算起,哪一个国家有中国出口的华工多,世界的发展都曾依赖中国的人口红利;而七八个子女对于赡养老人推三推四的情况更不鲜见;

社会的发展归根结底就是两点,一,人役物的本领的提高,所谓生产力;二,人与人之间的关系,所谓生产关系;对于第一点,在地球越来越“村”化的大背景下,这点变得相对容易了;对于第二点,人心险恶显然是与每平方公理的人数存在紧密关联的,大多数情况下,人口越多,自然界相应的物质供给就会越少,为了生存,就必须动点脑子才能获得这些物质,当人数突破某个极限时,人心就会越发险恶,这是源于人的生存的本能;

法规与制度的制定,同样针对上述两个方面,而且几乎所有的法规与制度的搞定,一向是事后诸葛亮的。拿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来说,出现了什么样的现实,才会相应制定某个制度,如果说今天很多事情归结于制度之恶,那么,这恶的根源只在于人口太多;

大家都在讲宜居,讲绿色,讲低碳,可大家想一想,中国适合居住的面积难道就没个限度吗?曾经四万万同胞居住的地方,现在要十四万万同胞居住,从人的本性出发,你不动点脑子,别说宜居了,恐怕连居都别想了;

看到很多人又声嘶力竭地发表什么放开二胎啊,好像炎黄就要断子绝孙了;恕我直言,这些都是只见树木,不见森林的猪脑子人说的话。想一想,曾经享受过的人口红利是经历了多少的磨难才换来的吧。利字面前,都是刍狗,出来混总是要还的,人口红利同样如此。

质言之,老龄化也好,独孩的性格不足也罢,抑或更为闪亮的“人口结构失衡”,我承认这些都是不错,但是,社会发展,不只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,还有前人犯错后人受罚一项。所以在倡导“撒开生”之前,请您仔细想一想,960万平方公里到底能承受的底限人数是多少?多少人数才是宜居的?目前的14万万是不是已经大大突破了“凑和居”的红线?而回归宜居之路去还很漫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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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新江

王新江

182篇文章 5年前更新

  一个空皮囊包裹着千重气,一个干骷髅顶戴着十分罪,为儿女使尽了拖刀计,为家私费尽了担山力。您省的也么哥?您省的也么哥?这一个长生道理何人会? ——【元】邓玉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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